身上伤口的疼到了夜间会加剧,可他不想上药,想用身体的疼来掩盖心上的疼,可是不能够,心脏疼到痉/挛,连手指也微微蜷起,发着抖。他目露绝望之色,仰躺在床上,周遭浓黑一片,就像他整个人,也跌到了没有任何快乐的阴暗里。他甚至在恨自己,为什么不顺她的意,就那样死在关外。他现在的模样,比当初昏迷在雪地里鲜血横流的样子,更狼狈,更狰狞。啊啊啊真的是为球球来的,我球崽这排面也太大了吧?出动的是副组长耶!爱了爱了!妤蓼见他这花里花哨的挽剑法,没好气的说的了声:“花里花哨,实战中可没啥用处。”“一直带着?”他指钻戒,“不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