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雪你不会以为我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吧?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事情被我揭穿,你就别想再留着这张脸。”面对外人时的苛刻、冷淡、边界与底线,都成了只给她一个人的偏爱和纵容。也不知是温度太舒服,还是那味道有静心安神的功效,温鲤觉得困,她侧着头,往玻璃窗的方向靠,慢慢的,像是要睡着。“你看,我昨日只是给你拿生辰礼物了,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来的!”他又哭又笑,泪水模糊了视线,唇角勾着难看的弧度。他走到门口,见院中摆设如常,晚风吹拂,只是不见了本来在这里的琴和人,他一口气跑出小院,外面街巷尽入眼帘,夜里的狗叫声,看来那穹顶机关也被芦问鼎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