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持械守门的老鼠雕像也被岁月磨砺成了残废,左边的前两年让个手潮司机倒车给碰掉了武器连同半条胳膊,成了赤手空拳。右边的倒是全须全尾,只是头顶经常被人摸,颜色发深,仿佛戴了顶瓜皮帽,怎么看怎么没了威武,倒像个师爷。邱杉月看沈惊瓷醒了,一把把人拉过来:“瓷瓷快来!我给你也画一个,等会儿保证他们挪不开眼。”林羌神情僵持,须臾把脸扭向窗外,天黑透了,但外边真亮堂。王家老祖正要出手之间,早就被我掐在手中的白昼也在追魂索的牵引之下呼啸而出,白昼炸出的刀芒在两伙人马中间穿行而过,又以惊雷之势飞回到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