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珞秋并不想离开暖和的土炕,便借口道:“你都捂出汗了,这会出去容易风寒,万一在我娘家里病了,爹娘该多不放心。”“他这种人怎么了?阿耶说,他差一点就死了,要不是张大监怜悯,亲自上前查看他的‘尸体’,他现在早就在阴曹地府了。阿耶说,他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还有几分胆量,比崔邺有骨气多了。”“好吧。”崔幼幼三个小孩无奈地收回自己的小水桶。“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女人的弱手慢慢梳着他的长发,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村里的母亲经常这样为孩子梳头:“你以后会金榜题名,做大官,买一间大宅子,衣食无忧。”她如实回到:“没见,贞娘人不见了?是不是走亲戚没告诉你?诶呦,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瞧见两个男人今儿早在这一片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