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王飞宇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对自己那么客气。他记得他在逃避追杀他的人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与他长相有三分像的逃奴,更巧的是,那逃奴与他的名字也就一字之差,那男奴名唤薛刺,而他名叫薛辞。黄珧听见众人交谈,心中权衡了一下,对裴稹莫名的信任,让他隐瞒了王萱的伤情,没有说出她现在双目失明的事情。这几日,任谁都看得出来裴稹对王萱的心思,只是一个嘴硬,一个目盲,还未挑明。两人好不容易有机会独处,虽然惊险点,但他已经给王萱开过药,估计一两天之内,必定复明,再不然,裴稹记得他的药方,按方抓药,王萱的眼睛也不会有什么妨碍。唐荼荼拿一张手帕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迈着大步跨上了两道石阶,在衙役狐疑的目光中,她把那封信塞过去,压低嗓音,没头没尾地对衙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