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顾惜自己的性命,我何必跟着你这个根基不稳、在朝中几乎没有什么支持的太子?只是生而为世家子,身上的枷锁太多,想做的事也不能去做,慢慢的,便也成了毫无主见、左右逢迎的庸臣。你也看见了,如今的朝堂,死水一般,无人敢直言极谏,而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更无人看见,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如果个人的牺牲,能够唤醒世人,我又有何畏惧?”秦瑜发现了自己和宋舒彦还是有共同的志向:“一起努力。”因为被视为不详,她被送上祭台被烧死,现在相柳却告诉她极阴体质是宝贝。游令嗤笑。“嗯,想好再回答。”游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