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听阮芯安排的这些地方,又看这院子里确实没有闲置的屋子,忽然又想起阮芯威胁过自己,说要等他睡着了杀了他,不由得背脊发凉。“什么‘我与妻子早已离心’‘除了一纸婚书再无任何关系’,骗谁呢?”这简直就是在外头找乐子的渣男的经典语句,哄骗真傻或装傻的小姑娘们同情他、摒弃插足人家家庭的负罪感的!“除了一纸婚书再无任何关系”,呵呵,受律法保护、得世人承认的婚姻契约,这难道还不是最大的关系吗?他是怎么轻飘飘地完全不把它当回事的?而且他既然不把它不当回事,那为什么不解除?还不是根本就没有解除的意愿,只是说来哄人的呀。睡的时候她把手机调到了最高音。就搁在脑袋旁边,省得错过了接电话。“砰。”宝石酒杯被轻轻放在柜台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黄琥珀色的杯子上,有种‘吃不起’的奢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