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讶。援建工程的员工宿舍楼里,几百号人等待救援的十几个日夜里,大家每天吃喝少,睡得也少,好不容易睡了,外头炮火连天,鬼哭狼嚎。林羌和靳序知,加上几个年轻人,每天都要顶着日出出去找资源,她每次心里都打鼓,不怕偶然遇到的枪林弹雨,是对友好医院的那幕心有余悸。君月澄此刻担心的已经不是萧镜水会不会认出来他,而是日后在鸿初书院中相遇,两人见面,会多么的尴尬。陈老家主摸了摸胡子:“我行医多年,绝对不会看错,老夫人在五年前就已经中了毒,只是量很少,一开始的时候并无症状,很难让人察觉,而时间久了,这种毒素就会慢慢腐蚀人的五脏六腑,让人看起来像生了一场大病,却找不到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