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伯母也碍于人多势众,她毕竟管着老宅,这事上不好太偏她,只能保持中立,冯玉贞的心头骤然间涌上无可言说的哀愁,不禁怀疑自己还坐在这儿坚持的意义。寒酥曾认为将军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纵使她主动献好,他也未曾碰她。但是她从他的目光里看见了他对她的欲。这是她所能看懂的他唯一的眼神,所以她忍不住去猜他是不是患有某种隐疾。对于始终没有失身于他这件事,寒酥有着由衷的窃喜,也有着随时可能被抛下的不安全感。直到这一晚……他拉过她的手纾泄其中,而从这一晚后的夜里,她的手时常不属于自己。随后眼神不经意瞥过苏渔的位置,就算这个村姑好运,这个手段不行,下一次就做其他的,就不信这个村姑能逃第一次,还能逃第二次?按照沈遥川的性格,肯定是不希望被联姻的,不希望自己的人生继续被人操控,所以他才会拒绝骆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