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安犹豫片刻,也写完了自己的愿望,他只写了短短一句话,红布条从井以眼前一闪而过,所以她没看清楚凌乐安究竟写了什么。一切看似平静的表象底下,周声的生活其实在发生着巨变。萧元朗心疼地看着她,到底是什么事,将她逼迫到这个地步,心里对燕翎埋怨得不是零星半点,看吧,高嫁便是这个后果,他叹了一声,吩咐侍从去牵马,连忙指着门廊下的马车,轻斥道,“快些回去,身子不是铁打的,我得了消息,必定告诉你。”黛争僵硬地如同身体不是自己的,几步路走得像背负千斤一般,“殿下,时候也不早了,我明日还要当值,差不多现在就该洗漱了,去晚了是要被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