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水囊里还有水吗?饼子太干了,难免噎得慌,喝两口水填填缝儿吧。”周大新坐在儿子身边,拿起他随手放在脚边的水囊晃了晃,轻飘飘的,便将自己手里的竹筒递了过去。最后还是决定找个公司发行这首歌,阎斯年在乐队里的作用简直堪比又当爹又当妈的单亲父母,敲鼓写词一手抓,还要负责剪辑和运营,成为了一个在社会毒打下的熟练工具人。每天晚上,Arno都一边吃一边生气,一边生气一边委屈,委屈中又带着心酸,想着自己喂了姜宜那么久,姜宜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卷毛跟他冷战。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迅速在脑子里搜索红尾钝头树蛇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