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珞问了句:“你又去做眼睛了?”“蛋糕?”甚尔想了想,然后有些诧异地说,“你生日了吗?生日快乐。”罗玉燕打开衣橱,心情愉悦地取下她刚挂进去不久的锦绣衣裙。“是你们的愚昧,害死了我哥哥,却要把罪名推到我头上,当时若非三叔仗义执言,我这条命恐怕都要折在你们手里。”裴行昭目光平和,没有丝毫怨怼,话却如刀子一般,“祖母本就是糊涂东西,明明自己是女子,却把女儿孙女当换取家族利益的物件儿,您出嫁前,是不是没被当过人?小贱人、死丫头、赔钱货是不是您在闺中的名字?这样的人,却生出了爹爹那般人才,我真是替他引以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