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开始飘雪,风花缠绵,熏香缱绻。啊?我惊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陆之隐冷冷道:「还能自持。」“外头突然来了一批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外伤的流民,”柳妗妗道,“虎子那小子前一阵不是跟您学了包扎么,碰巧流民里头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他看着可怜,就替人包扎了一下,结果这一下子就捅了流民窝,一群人全都涌来,跪在了医馆外头,怎么赶也不走呢!我怕闹出事来,就先让其他排号的乡亲们先回去了,眼下把门暂时合上了,但人全都还没走。”“阿娘,总不能他们千日贼心不改,我们便要千日防他们贼心不灭的道理。”陈念莞如今深刻体会到身为女性的不易,决心日后还是要找人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时代的律法,省得自己出主意还差点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