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沈书瑜眼中的关心就被厌恶所取代。宋哲惊讶:“你不喜欢他?那你当初总看他?那时候,只要有苏侨在,你的眼睛跟着人家走,这还叫不喜欢?”“这样。”王恪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却想起来不妥,只能半空中收了手,反手收到身后,背手而行:“皎皎,四方流言渐起,郡县来报,都道这些日子气象有异,鸟兽奔逃,谶语所言,恐怕不虚,但不论谶语是否应验,你都是众人攻讦的靶子,若宫宴对赌一事传到有心人耳中,恐怕要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琅琊即将受灾,而咱们琅琊王氏本就遁世而居,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论如何,这一次你阿翁和我都不可能再独善其身,置族人生死于不顾,到时候要在京中与人缠斗,难免会令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