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转着小拇指戴的黑曜石尾戒,垂着眼皮极倦地注视冰山杯里荡漾的澄黄液体。“没想过离婚?”傅嘉树问他,问过之后又叹息,“只是离婚对这样的旧式女子来说,可能要了她的命。不是每个女子都是陈六姑娘,能涅槃重生。”杨家家主杨正雄,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色阴沉似水。张雄达很喜欢宋离,毕竟整个夜色的员工中,宋离算是对他最友善的一个。当然了,张雄达认为这跟宋离不知道他和其他人的恩怨也有一定关系。不过张雄达一直都是只非常随缘的熊猫,他觉得就算宋离以后知道了要跟他绝交也没关系。他笑眯眯地抬了抬眼镜,跟宋离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