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犹不解气,“一般的年岁,有人做了摄政的太后,凭谁再怎么诋毁,都不能否认人家一身傲骨,一身风骨,想破了头也别想在人家品行上找差错;有人却养男宠,与人鬼混,勾栏院里还有洁身自好打死也不卖身的清倌呢!我看她不是投错了胎,就是你生养时被人调换了亲生女儿却不晓得,不然皇室怎么会有那等肮脏下贱的东西!”裴行昭才没给她当场解惑的好心,视线落到裴夫人面上,“四年前,三叔为国捐躯,我护送他的灵柩回京,算是重回了家门。他出殡后,我病倒了,巧的是娘也病了,还是会过病气给人的情形,去了别院将养。我有没有记错?”陆氏若有所思,放下茶盏才开口,“今日皇后娘娘召我入宫,谈话间提及庆佳公主同你的婚事,直言你是京城子弟中的翘楚,若你娶了公主也不算明珠暗投。我瞧着庆佳公主也并非跋扈之人,便来问问你的意思,你可愿意?”萧鼎之终于多说了几个字:“你剑拿不稳,酒杯也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