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失落,愤怒,伤心从我内心深处不断唝涌,我呐呐道:“我本以为真得可以与你平凡的过着一生,没想到一切都是骗局,你是为了那所谓的情劫吧!唐荼荼脸上一瞬间没了血色,连缰绳都忘了勒,从马背上滑滚了下去,落地时重心不稳,震到了双脚。周长宁沉默着,不得不承认的是,能够以一介未出阁女儿身做到如此地步,云意的心理承受能力之强大显然是远远超出外人想象的,他来自现代,当然不会还抱有这等古板守旧的想法,但是,他也自认为,和此人并非一路人,既不同道,如何同行?窗外黝黑的夜晚,安静阴沉。凶猛的风摇动着宿舍楼下参天大树上的树枝。叶子随着摇摆的枝干还是飘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