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盯着小小的女孩,并不觉得自己有需要对方帮忙的地方,于是把女孩从自己的腿上撕下来,放到地上:“只要有你的感激就够了,我是四处漂泊的旅行者,现在我该启程了,你也回自己家吧。”“我不信。”谢逢十看穿了却也没戳穿,仍旧自顾自撕着手里的油条,有一搭没一搭和他闲聊着:“哦,原来是这样,他们这手艺,只开个小摊确实是屈才了。”“醒了啊?三小姐。”孙香兰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试图坐起来的卫莺,语调刻薄。见卫莺实在坐不起来,她又道,“你是不知道啊,这几日,府里关于你的流言传的是沸沸扬扬。我带着你们去鸡鸣寺,是想为金陵百姓祈福,不是让你去偷偷私会男子的。你这样衣衫不整的回来,是想把平阳侯府的脸面丢尽么!说吧,你那晚,到底是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