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辉在听覃夙话便气极,此刻又见他径直将视线落在了远处的红衣人身上,他怒目:“你!…所以覃夙你是承认五年前也是故意没聚形灵力耍我是吧。”此刻,台上只余下了他们这边的四人和对面的六人,也就是说加上覃夙和顾伽,台子上此刻一共有十二人,只需要淘汰掉两人即可。一天下来,也没做太多事情,杳杳却觉得充实得很,就好像与周云辜相处的光阴是流向了它们该去往的地方,尽得其所。他与自己相处得颇自然,好像两个人都忘记了他们中间还有一段不尴不尬的婚约。院子里还残余一些泥水,华阳站在廊檐下,想着证据已经在手,无论陈敬宗是去找公爹还是做别的,遭殃的都只会是齐氏。阮芯揽过三三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没事的,谢睚会找人保护我的,再说没我热场谁会去办那劳什子的会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