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阿娘的孩子吗?为何阿娘只护住他,没想过我?”她本想用双掌将傅兰萧推开,“殿下,那边有人,你我都是男子,若是被人瞧见了,于您的名声不好。”苍掌门顿了顿,想起什么来,缓声说:“你身上的情蛊也不必担心,我会着人去寻解药。”便是实在寻不到解药也无妨,衡明朝体内的是子母蛊中的母蛊,褚无咎身上的才是子蛊,便是褚无咎死了,子蛊死去,蛊毒自然解开,总伤不到她分毫。宁晏有了一线希望,积蓄了数个时辰的紧张稍稍松懈一些,眼泪不争气地蒸了出来,再三道谢,“谢谢表兄,表兄之恩,宁晏没齿难忘。”他就想任性这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