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姑娘憋在心里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张嘴哭出声。在这之前她陷入深深的绝望与恐惧,当那对畜生猥亵她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无助,她曾经用眼神乞求二人放过自己,但他们对她的乞求无动于衷,甚至还让他们变得更加兴奋,换着花样折磨她。今晚若不是面前这个三个人出现,她现在早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现在有人安慰,压抑在内心所有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出了大坝。冯丽雅看张琦举起木棍立马回道:“那天晚上我没想杀她,就想好姐妹一场共伺一夫也不是不行,可是不管我怎么劝她都选择报警,于是我情急之下就用水果刀捅了她。”六年前,小云曾拜托过他。所以每隔一个星期,他都会去一趟。看年龄,那位老板应该和自己妈妈差不多大,她的心态乐观,像个三岁小孩子。任母斜了她一眼,放下水壶拉着女儿坐下,“既然起来了就陪妈妈坐一会,别老是捧着手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