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砚洲也不禁嗤笑出声,看着沉着一张脸的落寞男人,出声安慰了句:“你也别想太多了,说不定等宁岫冷静下来,她自己就回来了呢。江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不可能不回来的。”虽说在全国大赛决赛上被排球打脑袋有点儿丢人,不过他觉得相比自己这个被打的,发出那一球的五色工压力才是最大的,估计舆论问题也不简单。“那家印花机厂我是听何强说的,不过是成立几年的品牌,没什么名气。具体的细节你还多过问了一下,毕竟我是外行,你是内行。”年老爷字字句句真心实意。“姑娘您还不知道呢,昨夜是摄政王殿下将您亲自抱回来的,您也是,出去透风怎么也不带上奴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