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池水温极低,往外冒着寒气,傅允时常来这边练功。他此时整个人浸在水里,双目紧闭,细小的痛楚和痒在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连骨髓深处都泛着难耐的燥/意。皱着眉轻喘着运功,费了半天劲,却根本逼不出春毒,连冰寒的水都有些不起作用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神智又开始涣散。嘴角不断溢出汩汩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水里,染的寒池呈淡淡的猩红色。手不受控制的伸到某处,一边想着莺莺,一边在水下纾解……到最后,他精力耗尽,意识模糊,晕了过去。盖因前些年知青都是自愿下乡来的,那五六年才来了五个知青,那些知青们来的时候怀抱着改变农村的梦想,待不了多久就傻眼。农村的生活太苦太难,种地靠天,谁知道啥时候会来一点意外,当年的粮食就得牵动着所有人的心。侯府的规制摆在那里,这场婚仪阵仗实是不小。洛玄一直在招待来往亲友,面上挂着和煦的笑。昨晚顾白睡得有点晚,现在有点困,去机场的路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