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四人才反应过来,也许变异不止发生在皇室,还早已在贵族间蔓延。她眼角抽了两下,在终于明白沈意伶的意思是以为她看上江予南后,额头滑下三根黑线。“是你们的愚昧,害死了我哥哥,却要把罪名推到我头上,当时若非三叔仗义执言,我这条命恐怕都要折在你们手里。”裴行昭目光平和,没有丝毫怨怼,话却如刀子一般,“祖母本就是糊涂东西,明明自己是女子,却把女儿孙女当换取家族利益的物件儿,您出嫁前,是不是没被当过人?小贱人、死丫头、赔钱货是不是您在闺中的名字?这样的人,却生出了爹爹那般人才,我真是替他引以为憾。”只不过陈凡这功劳可是越来越多了,他们也的确是感觉到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