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正议论着,荣相闻心直口快,拉着母亲问:“四殿下是哪位?着黑衣的那个吗。”而此时的美公子却是侧背部对着他这边,并没有什么反应。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或没遇到让他感动的事。眼下的李大郎就遇到了,所以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眼也闪动着耀眼的泪花:“是啊,阿弟,为了我们家能有个依靠,不再像今天这样被人欺负,你才不得不放弃拜乐寿堂的陈大夫做师傅,重新开始读书!可是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简暮寒注视着自己手里燃烧的香烟,余光却一点不留地全部飘到了谢逢十身上,把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