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端着盘子从桌子中经过时听到了有人提及温成济,下意识垂眸看去。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喝着酒跟身边的朋友交换着知道的消息,“我也是听我老婆那边的人说的。那老头在小伙子十来岁的时候就走了,后面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哎。”程誉走的很稳,他是不在乎打一仗的。之前西桂城被围虽是前蜀王造的孽,但对镇西军而言亦是奇耻大辱。若是西辽人当真敢和他硬碰硬,他也不在乎在西辽人身上重新立威。“是这样的弗兰德,我给学院新招了一名老师,想让他来指点一下那几个孩子的修行。”宋舒彦露出笑容,十分绅士:“秦小姐,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