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就能保护好她吗?”周缓露出迷茫的神色,“在噩梦里,我算算什么东西呢?”他好似两年前见过宁晏一面,只记得年节前随父亲去宁府见礼,大雪纷飞中一圈女孩子花红柳绿立在廊芜下,所有人放下兜帽秀挺地立着,唯独她一张白皙的脸陷在绒绒兔毛里,也不知手里在把玩着什么,一个人隔着距离靠在角落的柱子旁。“所以你以前住在哪儿?”楚在霜颇感新鲜,眼眸比星辰还亮,“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你带我去看看呗。”阿秀已然梳着妇人的发饰,衣服也不再是少女时期的明亮鲜红,而是深沉灰暗的色调。她没有了少女的单纯多了妇人的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