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刚到私人会所打工的第一个星期,她被浑身酒气的客人堵在走廊尽头,就在那只油腻恶心的手即将要摸上她半裸的身体时。从此以后,他进王妃的院子,要提前派人向王妃通报。王妃答应他进来,他才能进来,王妃准许他同房,他才能同房。然而,周长宁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微微拧起了眉头,以示自己的不满:“齐公子,虽然在下不经商,但是对这生意里面的弯弯绕绕也是了解几分的,时人都讲究个物以稀为贵,这品质更好的白糖,只需要你们齐家稍微运作一番,就能卖出一个比贡品白糖还要昂贵的价格。“爸,你别激动,我都已经二十不小了,谈恋爱很正常的,你别大惊小怪,你当年二十岁可都已经跟我爹地领证了,我这跟你比可差远了,爸,你乖,咱不来哈,免得我爹地担心,你等我下了月放假回去慢慢跟你解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