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默默坐在原位,分毫都未曾挪动,望着华枝那番模样,自己若说半点都不心疼那便是自欺欺人。但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或许赫连羽的刀下尚沾着自己夫君儿子的鲜血,她实在是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笑着送她出嫁。随着药液缓缓注入季末的血液里,他感觉身子不是那么冷了,脑袋也恢复了一些清明。于是他张口说道:“爹,娘,我这好多了,你们快回家歇着吧。就是个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折腾这么多人陪着干嘛。”栾槿刚从瀑布里上来,面无表情,高大的身躯带着摄人的气势,一步一步都仿佛裹着寒意,看得双梅连忙后腿了几步,站到了一旁。剧组私底下也是抱团的,站在那儿的就是和任祈轩关系不错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