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谕微微一怔,他刚一心只有糖醋排骨,完全把兔兔忘到了脑后,此时见着凌洲,不免有些开心:“你也来啦。”美滋滋地享受完小灶,宁司谕打了个带着糖醋味的嗝,朝老刘头笑了笑:“谢谢款待,晚上我觉得您可以再多准备一些。”手指不自然地攥了攥,温鲤感受到手心里柔软的湿润。他并不想吓到余心乐,哪料余心乐朝着他靠近,鼻子抽得更重,最后贴在他的腰间,人已然是彻底醒了:“是你身上的味道!”他激动地仰头看来,“你是不是去审讯现场了?!”“是啊!我们家在这个上面是吃过亏的,当年就是替老二早早定下了亲事,闹到最后还是离婚收场。所以长辈千万千万不要插手晚辈的事。这是我们从教训中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