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滕显自然按照纪炀的说法写回信,甚至又夸张几句,说他看着纪炀面容憔悴,实在可怜等等。温凉歪头笑笑说:“爷爷,我之所以努力要留下,就因为这个家,还有您在。说句对您不敬的话,您要为这个事儿气出个好歹来。那个时候,您真正的没能力照顾我了,您说他们会怎么对我。凉凉,可是离不开爷爷的。”可沈青松似乎嫌弃火不够大,加了一把火:“我觉得面最好吃。”凌乐安的目光从烟花转移到井以身上,他脸上露出一个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笑,重新看向外面宽阔的天空,替井以说出了她未说出口的那句话:两个人并肩走回客厅,凌鸿轩好像刚跟凌承望聊完,又恢复了那副轻佻的模样。他向两个人走过来,搭上凌乐安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来,乐安跟我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