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我很同情你,本来你可以有稳定的生活,在云南也好,京城也罢,为何非要趟这趟浑水,成也就罢了,若是输那必万劫不复,你不为自己,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幼子,你跟我说过,他不过两岁,生的机灵可爱,你不心疼他吗?就算今日你带着我跑掉了,你觉得官家会放过在云南的他吗?还有你们许家其他人,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老爷子还在灯下写信,这几年老爷子的背越发佝偻了,步伐也没了那般矫健。范云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毯子批到老爷子身上,就退到一旁,拿起一本书,坐下,看了起来。卫莺对着宋轩尬尴笑了笑,硬着头皮往里走,凝神细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却一点动静也听不到。心里纳罕,继续往前走。说她作弊?温凉心下一沉,想要她死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这种意料之中的狗血桥段,也是够掉档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