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她这一趟月夜外出的目的就达到了,不过她还不想回去。芦花知道这张玉凤是冯慧茹身边亲近的人,她的地位等同管家,有些忌惮也尊敬她,本来想反驳一口说这屋子里的怪味儿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么?但生生吞了回去,只改口道:“一会儿我给齐书擦洗好了身子,自然会开窗通风透气的。”“不用,我觉得你的报道那样写很好,很合理。”顾细肯定道,“身边很多人都夸这篇报道的记者是个做实事的人。”屏竹的鬼脸上扯出了个冷冷的笑容,双手的漆黑指甲忽然开始无限变长,它蓦地抬起手,指尖在猝不及防间划过男人的脸,就在屏竹以为今天就要见血的时候,封愈修长的五指握住了它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