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们老史密斯突然去世之后,他太太就进了洋行?跟亨利闹得不可开交?”宋舒彦从床上起来,套上晨袍,拉开窗帘,窗外下着濛濛细雨,抽出一支雪茄点燃,他没烟瘾,不过昨夜睡得不太好,所以想抽一支,放松一下神经。没想到刚回家,就收到了这样的请柬,可是她对这样的聚会委实不感兴趣。作为右手的楚瑶瑶,也跟着看了一边,这奏折里清晰地列举了,黎则这些年可能建造的各种宅子,以他人名义盘下的各种铺子。于是,她狠下心肠把儿女送到金陵,在相对来讲舒心自在明朗的环境中成长,而不是在动辄被祖母嫌弃谩骂的家中压抑地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