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个推论的证据,谢情在门口的几具尸体上找到了工作名牌。名牌和他右胸上的一模一样,区别在于谢情的名牌上清清楚楚刻着谢情两个字。大家都笑着看她。谁也没留意到远处,从更西边的木莂山方向,有一辆双骑马车辘辘驶来,已经走到了近前。听见秦瑜这么说,傅嘉树转回来继续坐下:“这确实很普遍,在上海尤为突出吧?尤其是租界这里,无论是大洋行,比比如英资最大的洋行下有缫丝厂,煮茧这个工序简单,就用了很多童工,可你知道煮茧都是沸水,不少孩子烫伤之后没得到治疗,造成伤残甚至死掉。”“华先生,等等我,关于角色的事情,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