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声哗啦里,寒酥眼角的余光瞟见院子里有人,她来不及分辨是不是长舟,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被人撞见了不好。这样一分心,她的手一抖,微斜的铜壶立刻倾偏,大量热水倒出来,又从盆底溅出,溅在她的身上。陆水没回答,他没喝过,所以才想喝,思考之后他只拽了拽队长的衣袖,然后伸手去摸他的手指,两只手重叠在一起,他想掰开他的掌心拿出那张带有队长证件照的一卡通。房门被推开,少年手上拿着一盒药,给他放到了房间的小桌上,“你要的救心丸。”秦歌道:“我就没为悦己者容过,学校里都是清汤挂面过的。悦己嘛,确实很有必要。不过暂时也没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