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时,她终于睡饱了,才想起来今儿是月末,照着道理,她父亲应该会派人来接她回家,但是到现在也没见人来。周长宁才懒得理会这番话呢,他持刀看着这群人,与此同时,已经被解开手上绳子的方管事却是飞快地捡起了地上两个水匪的佩刀,挑着一看能有几分力气的大男人,用刀先给他们割开了手上的绳子,至于剩下已经被这番变故吓傻了的女眷,则是冲着她们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跑啊!”“是。”陆雁临起身,拱一拱手,优雅地落座。他和自己说话了,谢云苓心中欢喜。可是他说是和别人的婚宴,谢云苓心里又低落。一阵大起大落,最后还是欢喜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