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先生,”宋离将封愈安顿好,温柔的气息渐渐从男人的身上剥离,他回头看向尤拓,有些抱歉的道,“说起来封先生醉酒这件事情还是我做的不好,虽然本意只是想请封先生喝一杯酒,不过当时因为一些意外情况,拿错了酒,导致封先生喝醉。”陈廷实还是哭,陈继宗抱着快要丢了半条命的母亲,眼泪鼻涕也流了下来,大声嚷嚷着伯父一家仗势欺人:“没天理啊!你们在京城吃香喝辣,这么多年都是我们一家孝敬老太太,结果你们一回来,什么污名都要往我们身上泼!”恰有清风吹过,吹过他额前细碎的短发,那如墨的眉眼也似染了春色。他径直朝着沈家姐弟这边走过来,桃花眼微弯,似有似无地勾着人。傅兰萧静静地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凶,依旧没有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