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稹需要就医,王萱再迟钝,都猜到了他是旧伤复发,危在旦夕。王萱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找到了裴稹的手,用力握住,道:“我们夫妻二人车马受惊,落下悬崖,我看不见,夫君又受了重伤——”“司直有所不知,这条路之前是干的,但后来因为找不到唐别驾,礼部侍郎为了寻人出动不少人,消息传来传去,也不知怎么说是着火了,侍卫和仆役抬着水来灭后,后来见是乌龙,直接把水倒在这里了。”荣薪重重叹了一口气。寒酥脸颊泛红,轻咬唇,然后苍白着指尖去解堆围在她腰间的衣袍。袍子堪堪解开一半,封岌突然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