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眼见过冬,帮她们先把口粮储备上了,于是把东西都搬进灶房里的小地窖存放起来。亨利身边的男人伸出手,“科恩。”脑子有一瞬的短路,姜霓瞥见了秦砚有些无语的样子。他注视着虚无的镜头,将耳边散落的发丝归拢到耳后,然后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微笑。“同志们啊,想想当初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饭吃不饱、水计算着喝、觉睡不踏实,外面有个风吹草动紧张的浑身出冷汗,每天守在窗户旁边望眼欲穿,生命已经不是用年,而是用分秒来计算!说个让诸位笑话的事儿,在那五天里我拉屎撒尿都得忍着。现在我们重新活的像个人了,可是今晚我和老洪同样还是睡不着觉。为什么呢,一想起还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继续躲在房间里大气不敢喘、守着几块饼干苦熬,谁要是能心安理得的去建设自己的小家,谁就是忘恩负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