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心里也明白,他有他的骄傲,来寻她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宋泽沉一对上她的目光,喉头滚了滚,耳根顿时红了。他的校服外套还没来得脱下来,但是拉链已经垮下去,露出里面汗湿的T恤,贴在胸膛上。虽然人口买卖是个暴利,但就是奇怪,潘家总会三不五时的出状况---先是王婆子早些年接连生了两个儿子都没保住,全在三岁时候夭折了。后来她终于有个儿子活过了天打雷劈的三岁,就骄纵得不行。那潘家宝长大后酗酒闹事,跟他老娘一样凶顽,有时候他连他老娘都打呢。王婆子怕他,凡事都听儿子的,村里人更是见了他要绕道走。眼见着潘家宝要成为王婆子的接班人了,有回潘家宝酗酒得很了,鼻孔耳朵流血,吓死个人,然后就瘫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一辈子差不多完了。“安安,傅叔也不跟你客套了,你跟君泽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了解他了,君泽现在受伤住院腿脚不方便,自己照顾自己肯定有些困难,你俩现在既是同学也是舍友,所以傅叔想求求你,帮我跟你江叔照顾他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