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榕扶着沉重的腰身,打开了自家的大门,发现门前站着的是曾经与她退亲的第二任未婚夫的娘。派大星翻了个身,揉着眼睛起身。四个小太监到底不经打,余招娣看着在地上抱着腿哀嚎的几人意犹未尽的顿住扫帚,摇了摇头叹道:“几位公公实在是太客气了,地上脏了自有奴婢清扫,怎么好麻烦公公们拿衣裳擦地呢。”灶台前是周翰初忙碌的背影,佟颂墨蹲在地上,摩挲着掌心的那块白玉,质地很好——当真如他所说是聘礼?可聘礼这词就很好笑,虽说也不是没有两人男人在一起生活的先例,可正经人家的谁会三书六礼“娶”个男人,买他总也不可能是为了“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