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宗从小就跟娘亲,他知道母亲贪污一事再也无法狡辩,这会儿哭着爬到陈廷鉴身边,连连磕头:“伯父,我娘千不该万不该起贪心,更不该换了祖母的人参,她有罪,您动什么家法都行,只求您别报官,求您看在侄儿的份上给我娘留一点脸面吧!”“大晚上的,总不能让那么小的女孩待在外面。”只见,覃夙长剑在握,束着高马尾的白色发缎带正轻轻飘扬着,整个人微侧身而立,他带着昨日没有的散漫,朝被他手中长剑压制在颈侧的苏慕瞥去,微偏头轻勾了下唇角:“区区一个手下败将,我不过是让你个七八分,还真就以为能是我对手了,愚蠢。”徐霜点点她的鼻子:“好,我练手艺,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