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之轻揉脖颈,闻言扫了她一眼,语气很冷:“怎么,你自己做的事,你没数?”闻言,周老爷子还没说什么呢,那个领头的男子便立刻看过来,狠狠地瞪了周长宁一眼,目光极为狠厉,似乎是要将周长宁的模样彻彻底底地记在心里似的,然而,对上这道目光,周长宁却不闪不避,开玩笑,难道只准他们来偷自家的粮食,却不准自家想法子惩处他们吗?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有了周长宁的“提醒”,妇人不敢多耽搁片刻时间,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抬脚便往来处的方向走去,步子迈得很大,步频也不慢,可见是把周长宁的话给放在心上了。她甚至有想过:要不要盛与澜的照片铸墙上,每天早晚拜几下?烟花结束了,云以桑往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