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她神色淡定地与老师对视,提醒她道:“老师,我不是无凭无据,教室里有监控。”说着她还往上一指,“查一下监控不就都知道了吗?”又过了一阵,寒酥觉得自己该从水里出来了。她眉心拢蹙,担忧与犯难浮在眸中。她来时穿的衣裳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染了雪泥和脏血,此时正堆在一旁。这样的衣服还怎么上身?陈老家主摸了摸胡子:“我行医多年,绝对不会看错,老夫人在五年前就已经中了毒,只是量很少,一开始的时候并无症状,很难让人察觉,而时间久了,这种毒素就会慢慢腐蚀人的五脏六腑,让人看起来像生了一场大病,却找不到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