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就是要装作有经历的成熟男人,回顾与心爱之人曾经共同的经历。妾室们是如此,福晋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一直在想四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耿宁舒都还没有侍寝,四爷就这么抬举她?章遥心想傅延拙坐的离自己有点儿太远了,不符合她们说的“贴贴原则”,他起身过去,盘腿坐到了傅延拙跟前,两条腿交叠盘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少年的肌肉线条漂亮地鼓起来。他有些无奈地按住了微微抽动的眼角,很快推开了安全通道的大门。吱呀的酸牙声音唤醒了刚刚暗下去的楼道声控灯光,灯光从青年的身后打过来,将长台会所的负二楼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