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都没看出来。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布都染红了,还能不废么?听说杖责是打屁股。人趴在凳子上,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跟捣衣服似的,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啧啧,好可怜。”姜宜扭头望着他,绷着脸道:“你再说话我也要去找老师了。”耿宁舒好笑,“千万别,我刚喝了这么多天药,吃甜瓜都是苦味的,好白果快让我休息几天。”连锋看着云缓认真倾听的模样,唇角微微勾了勾:“你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