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眉头紧皱,又见她脸色煞白,一时间若有所思,声音也轻缓不少:“你是不舒服么?”所以江非当年提出了孤云峰下已经布好的一个符阵可供关押;有那独生女儿死了的母亲,红着眼睛要求凶手终年长跪赎罪;有那慈爱师长身陨的徒儿失声痛哭,亲自念出法诀,让刑柱自生刺环,束身透骨;有那一半门人死于非命的宗主,将毕生所学化作一个个符文,让雷电击身,日消月磨。她就坐在沙发上,略微倚着扶手,托着个小碟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一对灵活的眼珠子满大厅乱转。“小含!小含!”周琪冲过来一个使劲就把谢含从姜景泽怀里拉了出来,然后抱住谢含,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笨蛋!傻瓜!你一个人出来,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办啊?吓死我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