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苏娘应了声,忙上前把周翰初给拉起来,然后又扶到冷水桶旁,周翰初的衣服都顾不得脱,直接迈腿坐了进来,他脸上的热气好似消解了一些。“还有……”兜兰吸了吸鼻子,“表姑娘不是总出门买书,而是接了活计,每日通宵达旦地抄书赚钱。她手上的伤之所以一直没好,就是因为受伤之后也没停过抄书。每晚抄书时用纱布缠紧了伤处,等纱布解下来全是血……”乔茉眨眨眼,愣愣地看着刚刚寻着记忆中那张纸条描绘出来的第一个。腕间迅速翻转,刀尖看似朝着祠凫的面门去,实则在祠凫用泣血格挡在颈脖前时,苍陵月的刀尖径直在祠凫胸口狠狠割了一刀,深可见骨!把血衣脱了之后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随意扒开胸前的衣襟,指尖的神力为刃划开自己的心口,鲜血很快溢出,祠凫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拿着不知哪来的酒杯当作器皿盛满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