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齐书自是不会把事实真相说给芦花听,只语气中肯地给出似是而非的建议:“母亲不太喜欢别人在她面前穿得艳丽,那样会比过她。你先去给她请安,回头再换上这身你喜欢的裙子。”“头疼,”他侧过脸,把额头费力地靠在她手背上:“疼得受不了。”这孩子显然不是愚守正义不惧生死的性子,他既然选择如实相告,说明在他看来告知陛下的危险和后患至少比隐瞒和假作不知要小。甚至或许在他看来,他的行为几乎算是戴罪立功,能够得到陛下的宽恕?“我……”酒黎贝齿轻咬着下唇,回想着这一个月以来两人之间相处的种种,眸光逐渐坚定,“愿意的!”